19世纪的英国作家鲁斯金,曾在他的日记里(1868年3月9日),记录了他的一个梦:
“昨晚我喝了很多酒,梦见和琼安和康尼一道散步,我抄捷径穿过田野,让她们沿着马路绕行。后来我又折回来,在土埂上跳跃,土埂最后被一道水流冲走。然后我给琼安看一条漂亮的蛇,我对她说它是驯良无毒的。蛇的颈子细长,上面有一圈绿色的环纹,我让琼安触摸它身上的鳞片,她也要我摸它,蛇在触摸下,忽地变得肥胖起来,像一只水蛭,紧紧地吸附在我的手上,我几乎无法将它找开--就在这个时候,我醒了过来。”
不少作家在他们的日记里记录他们所做的梦,但就像爱伦坡所说:“没有一个小说家敢于写出他全部的思想和情感”,也没有一个作家敢于记下他所有的梦,特别是色情梦。擅长写意识流小说的美国当代作家凯洛克(J.Kerouac)可能是“接近例外”的少数者之一。 凯洛克说他有一次梦见自己和一个叫皮去丝(Peaches,意为“尤物”)的女孩做爱,但对方却拒绝以正常的方式和她做爱,而是拿着一块牛排肉放在她的两腿之间,当做人工阴道,他只能和这块牛排肉性交。然后,他遇到一个美丽的中年妇人,她带他回家,在她的卧室里和他颠鸾倒凤。她把他“喂得很饱”,以致他在学校里吃不下午餐,教室里的所有人--除了皮去丝外,都知道这是因为他刚刚性交的关系。他想他必须劝皮去丝放弃那块牛排,就在这么想时,他醒了过来。
这是一个让色欲与食欲获得双重满足的梦,梦中的“尤物”和中年妇人是“不确定的对象”,也许我们可以将她们视为是凯洛克欲念的单纯显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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